后追赶上其步伐,侧偷覷其脸色,看着铁青之脸庞,他噤声躡足,不敢扰着他。
他可曾见过如此卑微之二哥。他误伤了他,他都是简单一句带过,便是因为这样,便没有再问下去,反之,他居然低声下气地求他接纳那个家妓。
那个卑贱之家妓。
该死!当初,江洐泽有二哥那份责任及承担,便没有今日之事了。
愈想他愈激气。
反之,江洐逸静静地坐于偏厅中,久久没有动作,他兴庆视为兄弟之弟弟没有出卖他,却没有令他接受她而惆悵。
门外之树叶一片片被吹落。
远东见着秋风渐浓,日光短暂,轻声唤着。
二爷,天色已晚。要回去了。
嗯。
江洐逸动着僵硬之手脚,萎顿地站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