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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上装得再温柔和善,骨子里也是一样的心机深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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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时拽着玉佩的那副表情,像是恨不得要拿刀将自己千刀万剐,怎么看怎么瘆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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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是小心为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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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白日里一前一后在渺无人烟的雪山中行走,夜晚就栖身各处山洞过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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烬冶好似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。他会照旧将自己的食物分给阿雁,阿雁拒绝几次无果,拗不过,只能乖乖地吃。在他吃东西时,烬冶总是盯着他的眼睛,用一种他看不懂的诡异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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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雁尽力无视装作没有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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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自己装睡时,能清清楚楚地感知到烬冶落在自己身上炙热的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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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度过了半月有余,干粮肉眼可见的减少,阿雁觉得烬冶也差不多该提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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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进山的人坚持最久的一个也只不过二十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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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此阿雁在这片雪山里待过最长的时间也只有二十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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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十天内能够探寻的区域有限,在他已知的这片范围内,他知道每个山洞的方向。但如果再往雪山深处走,他就一无所知了。不知道路况,也不知道里面有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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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往为了防止露馅,阿雁会领着他们反复绕圈子拖延时间,有的人不认路,傻乎乎地跟着他走,即便有神志清醒勉强认得路的,在白茫茫的天地下走上这么几天,早就被绕得分不清东南西北。但烬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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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雁有一次想要故技重施绕路时,烬冶却停下脚步说:“这条路已经走过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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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眼前一片白,他也能清晰分辨出每一条走过的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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