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忘录被同步到他手机上后 第93节

大扫除呢。”刘文姿拢着外套迈进门槛，拉开椅子坐下，莫名其妙地感慨，“真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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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穗回头：“好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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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好像没跟你说过，虽然我那时候觉得你的快乐是装的，但后来看到你为了谈霄，开始患得患失，我又觉得挺可惜的。”刘文姿撑着下巴，懒洋洋勾了勾唇，“还好现在，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？小船已过千层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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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轻舟已过万重山。”黎穗转身把抽屉里爷爷留下的香烟放进纸盒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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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。”刘文姿不甚在意，视线扫过桌角，突然被那张照片吸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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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把照片拿了过来，好奇地问：“这是你爷爷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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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高中的时候没见过我爷爷？他有时候就在学校门口摆摊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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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见过，我那时候从来不靠近那些小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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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穗本来以为她的意思是觉得小摊卫生条件不行，却没想到她下一句是—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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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太香了，一靠近就忍不住花钱，问题是我还没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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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有理有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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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文姿盯着照片里的老人看了好一会儿：“但是……我怎么觉得，你爷爷有点眼熟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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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眼熟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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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也记不得，就是觉得很眼熟。”尤其是他衣服上那显眼的米老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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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怎么也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，刘文姿放弃回忆，把照片递回给她：“可能就是高中的时候见过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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黎穗也没有多想，把照片小心翼翼塞进手提包的夹层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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