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祖母就催着爹娘去一趟。
更别提什么算着日子行房,用什么姿势行房了。
赵灵姝那时候小,齐嬷嬷传递老夫人的“旨意”时没背着她,年小懵懂的赵灵姝睡在母亲的碧纱橱中,将这些全听到了脑袋礼。
可这些也没起作用。
赵灵姝觉得,若不是巫蛊被本朝严令禁止,她祖母指不定还要找个巫师来做法。
若不是“棒槌会”明眼人一瞧就知道怎么回事儿,侯府又是勋贵世家,实在丢不起那个脸,不然,她祖母还有可能让她母亲去参加所谓的棒槌会。
说这么多,是想说,为了生个儿子,一家子真没少折腾。
可这折腾也主要折腾的她娘。
她爹呢,陪着跑了两趟见没求来结果,就不乐意跟着跑了。
于是,求子的苦再次留给她娘一个人吃。
……
不能再想了,再想下去,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拳头了。
赵灵姝心中郁烦,看着一脸算计、面色阴沉的二婶与赵灵溪,一句话都懒得与她闷说。
但不说不行,他们怕不得以为她怕了。
赵灵姝就说,“二婶,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?什么叫‘侯府的下一任继承人,流着别人家的血,祖宗在地下怕是要气死了’?那怎么滴?自己生个孩子啊?原来孩子一个人也能生出来?我人小不懂事,这次可真是长见识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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