加醋,将昨天赵灵溪的话重复一遍。
末了还不忘总结,“她一个小孩儿家,她懂什么叫过继?指定是祖母、二婶,或是二叔说起过,她就把这事儿记心里了。爹啊,你看看,这就是你至亲的娘和兄弟。你在朝前给咱们家拼杀挣前程,他们一个两个在后边拖你后腿不说,还想将这传给嫡长子的爵位也弄到手,他们真是好黑的心啊。”
赵伯耕的脸臭的啊,简直跟在恭房里腌制过一样。
他呼哧呼哧大喘着气,胸膛都要气炸了。
显然,任谁知道有人惦记着自己屁股下的位子,都会心生忌惮。更不用说,他没有儿子,对方不仅有儿子,还有俩。这若真是情况一直不变,最后事情怕不真要如二房所愿。
赵伯耕猛地站起身,“我衙门中还有事儿,我先走一步!”
他丢下这句话,迈开大步就往外走。
外边雨水又变大了,赵伯耕却像是感觉不到泼头浇下的雨水似的,大步疾驰走的飞快。
常慧心追到门口喊,“相公,相公,你倒是撑把伞啊。”
赶紧就有小丫鬟冒雨送过去一把伞,赵伯耕不耐烦的接过,身影很快消失在雨幕中。
雨水哗哗下着,天地间很快落下一片雾气来。
白蒙蒙的天地,院子的花卉草木全都看不清了,就连人的心脏中,似乎都被蒙上了这样一层阴影。
看着母亲翘首站立在门边,赵灵姝的心情无比压抑。
这样一个爹,这样一个夫君,他的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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