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咋死的?”
“我也不清楚,好像是跳大桥死的。”我感觉她应该就是从桥上跳下去的。
大白天,说起这件事我就想到在桥头看到的画面,感觉后背有些发凉,不再继续说了。
在张松家也没有什么玩的,我又不敢出去玩,怕遇到爷爷。和他待了一会儿,我就回家了。
再次路过春河桥,我感觉那股怨气又增大了,这让我感觉很不好。我本想找人说这件事,可村里人有谁愿意听我的话呢?即使有人听,恐怕也会认为这件事很晦气吧。
我脑海里正想着这件事,不知不觉就走到桥的护栏边上。从这里向下看去,清亮的河水下面是一片一片墨绿的水草,随着水流游曳,像是女人的长发。
我忽然惊得一身冷汗,在我旁边的护栏上,有干燥的泥土,仔细看去,是两只鞋印!
我不敢在这里久留,匆忙回了家。
还没进村子,就听见村里传来了喇叭和鼓声。
我们这里的习俗是人死后从入棺到下葬,一直要吹喇叭打鼓。期间会等亲戚吊唁,棺材在家里停三天,子女或亲戚夜晚守灵。
整个过程,孕妇或者体弱多病的人是不能靠近的,家里的鸡、猫、狗等牲畜也要暂时送到别人家看养。
今天一整天我都心神不宁,总想着王浩他妈那件事。事情的经过,我断断续续的偷听街边大爷大娘们说了不少,大概是这样子的。
王浩他爸,叫王富。不出去干活,还总是耍钱,家里的开销都是王浩他妈在维持。但一个妇女,尤其是那时候,再能挣钱也挣不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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