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乐漪自那日在马车上和陆乩野不欢而散后,便再也不曾见过陆乩野。
他们二人虽是在同一军营,但身份天差地别。陆少将军能在偌大的军中来去自如,但殷乐漪被看管在军帐中,一步都难以踏出。
周骞虽已身死,但不到魏国殷乐漪半分也不敢掉以轻心,陆乩野这棵大树她还得攀。
她知晓自己上次无意间得罪了陆乩野,她担心陆乩野因此事记恨于她,便一直想再见陆乩野同他亲自道歉。
可殷乐漪三番四次委托看守她的士兵去请他相见,士兵都只带回一句“军务繁忙”。
一日两日公务繁忙尚且可信,但连着好几日都是军务繁忙那便是敷衍,陆乩野这是摆明了不想见她。
陆乩野从前何时拒过和她相见,这一次想来他是真的动了气。
殷乐漪日日忧虑,惧怕自己翌日便会因为陆乩野的无名怒火落得更惨的下场,连着几日都未能睡得一个好觉,途径邕州之时便又病倒了。
发现她倒在营帐内昏迷不醒的,是每日为她送饭的士兵。
那士兵叫了她几声都不见她应答,便知道事情不妙。但士兵也不敢擅作主张,便只得将此事禀告给陆乩野,到主帐外求见。
“少将军,属下有事禀告。”
须臾,正在帐内禀告公事的傅谨掀开帘,将人引了起来。
陆乩野书案上放置着一堆未处理的文书,见有人来禀,连眼也未抬,“何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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