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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媛依言,一口一口喝完。
惊讶地发现,身上突然多了丝力气,端在手里的碗,也比以前端的稳了。
梁岁岁没有瞒她:“我给你重新开了药方,最重要的一味药引便是百年人参,连喝两个月,你的病就会痊愈。”
温媛一时反应不过来:“你……你什么时候学的中医?”
“在法国留学的四年。”梁岁岁轻声说。
留学的第一个月,她听穆宴提起他姆妈生他的时候难产,狠狠伤了身子,每逢阴雨天,总是浑身骨头疼,便专门选修了西医课程。
但西医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,哪里不舒服就治疗哪里。
骨头疼这种病,总不可能哪根骨头疼,就抽取掉哪根骨头。
梁岁岁便放弃了西医,转头没日没夜地苦学中医。
回沪市后,穆宴高调求婚,她住进了他花费巨资为她购买的玫瑰公馆。
大概真心爱上一个人,常常会感到亏欠,总是忍不住想对他,对他的家人更关心更体贴。
她费尽心思给穆夫人开药方,亲手熬药,揉按穴位。
哪怕穆夫人嫌弃她身份低微刁难她责骂她,她也念在她是穆宴姆妈的份上隐忍不发,没有过多计较。
从前为了穆宴,她忍了又忍。
如今既然决定与穆宴一刀两断,那她再也不用热脸去贴穆夫人的冷板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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