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日后,
赵越来报,说戚成业已死。
“果然如殿下所料,此人才被拖到闹市口,
很快便有昔日债主前来讨债,见他被人割了舌头,废了手臂和双腿,都以为是某位债主下的毒手,他们知道钱要不回来,干脆将戚成业毒打一顿解气,
三天以来,戚成业就吃了点烂菜叶和臭鸡蛋,
今早就断气了。”
太子并不意外,
只淡淡道:“移交平州府衙吧。”
赵越应是,
“还有一事,您让我去查戚氏怀孕前开阳县发生的大小事,
已经有了线索。”
太子抬眼:“说。”
赵越道:“当年戚氏是七月诊出的身孕,
经属下查实,她所在的医馆在当月并未诊治过任何可疑病患,戚氏也未曾去过府衙寺庙等处,
都是按部就班地在医馆帮忙,不过据医馆一名帮工透露,她曾数次进入山中采药,而当月恰好有一伙流匪从江南逃往山东境内,
与几路追兵在开阳东山经过一番恶战,而这东山恰是戚氏平日采药常去之处。”
曹元禄与秦戈立在一旁,都不敢贸然插嘴,心中却也都在猜测。
「难道姑娘的父亲是流匪,
所以戚氏才不肯对外透露?」
「难怪也没有任何信物留下,戚氏能活着从流匪手中逃出去,已是福大命大了。」
「可若当真是流匪……」
太子脸色微沉,指腹捻着碧玉扳指,良久吩咐道:“继续查。”
赵越当即领命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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