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509章 阿飞与鬼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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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许，这意味着更大的虚妄呢？”

鬼鲛不由得皱起了眉：“你这句话，是什么意思？”

阿飞道：“试想一下，假设没有我，你和铃子的最终下场是什么？不要自我美化哦，按照实际情况推演，我想，你心中其实是有答案的，只是之前，你不愿意面对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