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寒之冬五个月,甘州世家豪阀以甘州三百万百姓为薪柴,因而天虽极寒,不入高门。
冬去春暖,太子怒火烧光了甘州世家豪阀,一鲸落,万物生,又何尝不是一种天道好循环。
……
被骤风大雨拍面一阵生疼的贾诩转头看去,白衣胜雪来,洒然一笑道:“我可没有穷途末路。”
尹昌脸色一沉,身上浩然气再度勃发,气机就如滔天洪水开闸,直奔贾诩。
伞下白衣抬手弹指。
啪。
一滴水珠被弹中,激射出去。
这滴不起眼的水珠,接连穿过落雨,串连成线,汇聚成剑。
最终形成一个三尺水剑,隔着二十米距离一瞬而至,尹昌悚然,出拳抵挡。
但水剑更快,轻而易举洞穿了他的胸膛,剑气炸开,尹昌在满脸不可置信中轰然倒地。
贾诩冷静地脸上也出现了些许惊色,他惊的不是尹昌死的太轻易,而是这条水剑之强。
刚才水剑正好擦着耳边激射而过,呈现细微一线,却裹挟了惊人剑气,到现在耳畔还有剑气响动久久不绝于耳。
儒家君子再强也只相当于宗师武夫,在天象面前远远不够看。
贾诩脸上有些黯然,他是儒家君子巅峰,距离大儒之境只有一步之遥。但他知道自己永远跨不出这一步,因为他心中没有贯彻如一的操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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