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已经不受控,那些强大宗门割据一地,不尊朝廷,恃力乱禁,动辄匹夫一怒敢叫权贵血溅三尺。
东海那位天下第一,更是独占一城,朝廷官吏不得入,最是不把朝廷放在眼里。
佛门寺庙私占大量土地,朕曾经让暗卫查过,天下土地有两成隐匿在寺庙手中,他们不交赋税,已经严重损害了国库收入。
道门、儒家亦有此情况。
江湖恃力乱禁,三门、大派侵地私据,严重影响了大衡国力。再不解决,江湖将成为大衡乱因。”
李景源淡淡道:“大衡带甲百万,你给我五十万兵卒,我可马踏大衡江湖。”
个人武力终究有限,千人敌人万人敌又如何?终归是敌不过军队的剑戟大网。
牧武城的天下第一又如何,大衡百万甲士让他去杀,他能杀多少,五万还是十万。那天下第一终究是人,是人就会有力竭之时,终究会被不计其数的兵马硬生生耗死。
衡顺帝呵呵一笑,摇头道:“江湖之乱不可大动兵戈,一旦激起整座江湖的仇视反抗,大衡将会被这座江湖拖入前所未有的困境。
再者说西戎、北狄虎视眈眈,时刻都想侵入中原。一旦江湖反噬,他们定然会趁机出手,到那时大衡极有可能崩溃。”
李景源听闻此语,没有反驳,刚才不过是随口一说。他心里很清楚,马踏江湖需要合适的理由,一个让天下人都信服的理由。
比如他马踏甘州江湖就是以弑君案做借口,大衡江湖虽不满,但也无话可说。
衡顺帝继续说道:“此局有三年,三年中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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