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现在就去把那人模狗样的探花郎抓回来,我要问问他是不是瞎了眼。如果是,留着也没用,本姑娘替他挖了。”
李景源拍打黄瓜的脑袋,无奈道:“一个杀人,一个挖眼,你们怎么戾气这么重。”
红薯轻声道:“青鸟我大概知道原因,她一直在练枪,尤其是殿下出兵在外那会儿几乎就没停过,估计是练岔了气,心中气不顺,不顺则戾气重。”
转头看了一眼黄瓜,摇头道:“黄瓜嘛,本来就是人来疯的跳脱性子,只会过个嘴瘾。”
黄瓜很不服气瞪了一眼红薯,而后嘟囔道:“青鸟的脾气确实大了些,我还以为是天葵乱了。”
青鸟秀眉抖了抖,瞪了黄瓜一眼。
黄瓜立马叫嚷起来:“你看,你看,又发脾气了。”
李景源抓过青鸟无暇玉手,双指搭在手腕上,运气走脉,确实发现她体内有一股逆气,在经脉中乱走。
李景源左手帮她将一缕青丝捋顺到耳后,摇头道:“多久了。”
青鸟低头轻声道:“一个多月了。”
李景源假装懊恼,作势要打:“你要再拖一两个月,你的经脉都会被这股逆气冲伤。”
青鸟抿嘴倔强道:“我能化解这股逆气。”
李景源揉了揉她的脑袋,无奈道:“你啊你,你这冷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,多学学黄瓜,她屁大点的事都会说,你是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。”
青鸟抬头红着眼睛不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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