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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倒像是真正的读书人。
李景源的目光不由的看向巷尾处那间巷道完全堵死的穷酸草庐。
李景源轻声笑道:“看来结庐人间的东方老先生也不喜鸡鸣巷中的仕途学问。”
李景源大踏步的走到草庐门口,抬头看去,门上有木匾,上书‘一草庐’三字。
黄瓜奇怪问道:“一草庐,这是什么古怪名字,谁不知道这是一间草庐啊。”
草庐门打开,里面走出一个白发苍苍的清癯老儒,他轻笑道:“姑娘说的不错,就是一间草庐的意思,我只是懒得起名字。”
黄瓜赶紧闭嘴,不敢说话。
青鸟立马抽手,俏脸微红轻声道:“经脉中的逆气已经消散了。”
李景源笑了笑,立马朝着清癯老儒一拱手,笑道:“见过东方老先生。”
清癯老儒微微侧身,淡笑道:“老头子当不起太子大礼。”
李景源哈哈笑道:“天下儒生唯有东方老先生当得起,当年若非老先生出手,我舅舅早就死在西境战场。”
清癯老儒东方乐,国子监的前祭酒。二十六年前,大衡正值换代之际,西戎趁机兵近边境,企图分疆裂土。
李景源舅舅李淮阳领兵赴西境作战,当时西戎坐镇中军的是西戎军神左贤王。
一开始李淮阳与西戎大军打的旗鼓相当,也是因为那一战,李淮阳才得了半个军神称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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