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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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他们，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！我是个人啊，我只是个人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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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月明不知想到什么，喉咙哽得发疼，低下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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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掩盖住神色里浓重的隐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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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上苍无情。”季松看了眼神色懵懵的小鬼魂，抬腕召唤她过来，“天道运转的任何一粒尘埃，都会颠覆一个人的命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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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节哀顺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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何妙妙死时是什么样子，鬼魂就是什么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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形容稚嫩腐败，肤色青白一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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仿佛一阵风就要吹散的阴魂，被季松注入了一点人眼捕捉不到的蓝色冷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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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一秒，何是非感到有个冰凉的触感在擦他的泪水，若即若离，抬眼，是目光发散的冤魂何妙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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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还是无法相拥，无法痛哭着互相诉说难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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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那一点点触感，就足以让何是非残破的心得到些许安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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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月明问：“也是因为这个，你才对鬼怪恨之入骨，选择加入捉妖协会？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