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7章

规矩，尤其不喜欢旁人随意篡改他的法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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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么做无异于在麻婆豆腐里加炖熟的草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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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月明小脖一缩，做好了被季松批评的打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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谁知男人鼻腔里发出了声很淡的哼笑：“还挺聪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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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月明：“……嗳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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往常微微上挑的狐狸眼，这会儿睁得圆圆亮亮的，像个欣喜的小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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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忍不住凑近一点，笑得尖尖的犬齿都露出来：“师尊你不生气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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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兵者，诡道也。”季松对上他的目光，“你能用这种方法帮助别人也能保护自己，我有什么好说, 当为师是什么不懂变通的老古板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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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在山里求仙问道, 花了那么多年，既不能渡己也无法渡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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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松认为那些毫无意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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呆了一呆, 云月明指向自己：“师尊是在……夸我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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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松一侧眉梢挑起：“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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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——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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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十包果味跳跳糖同时在心底炸开，噼里啪啦，泛着酥酥脆脆的甜意，云月明从没这么高兴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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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当狐狸时写出的符咒歪歪扭扭, 毕竟狐狸爪握不住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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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然也没办法展示自己学到的东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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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还是第一次以季松同类的身份被夸夸，云月明简直难以形容这种感受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