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被拦在了外面。
顾浅渊被恭恭敬敬请了进去。
朱红的宫墙,顾浅渊走过了重重的宫道,小太监尖着嗓音通报。
金玉交辉的理政殿,一人端坐,运笔批写,檀香袅袅。
遥遥地看不清面容。
顾浅渊一丝不苟地行礼,得到旁人等着罢的答复后,安静地守在一边,再未抬头。
一时室内没有人说话,只有翻来奏折,朱笔蘸墨批阅的声音。
又过了许久,一卷奏折被哗啦卷起,又重重放下。
接着衣料摩擦,脚步一声声踏了过来。仿佛金石撞击的声音,近得咫尺可闻。
对方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了。
顾浅渊无意识握紧了手指。
只听那一把柔软沙哑的嗓音问:“你恢复记忆了吗,顾浅渊?”
顾浅渊这才抬了头,缓慢地,将对方的面容一点点映入眼底,他等这一天,太久了。
这是太过繁忙暴乱的两年。
盛稚摄政期间,简直没有睡过一天好觉,对外要继续对抗散落各地的叛军,对内要平衡各种势力,培养自己的拥趸。
这个过程比想象中要困难的多得多,最难的时候,几大家族暗相授受,里应外合,将她蒙在鼓里,像猴子般耍着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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