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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盛稚没有力气的时候,伺候盛稚起床打扮,抹脸擦粉,端茶递水,身后像是长了条尾巴,围着团团转。
终于盛稚酒足饭饱,慢条斯理地拿帕子擦拭嘴角。
秦洲迫不及待地问:“阿禾,我们家在何处?我们什么时候回家?”
“回家?什么回家?”
“我们没有家啊。”
盛稚端坐在椅子上,摊开手,抬头看他,无辜地说:“我有夫君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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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洲:天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