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副忍辱负重样,好像是被逼着认下了之前做下的所有错事,就为了之后修渠能顺利进展,一为全心为公样,叫不知道内里详情的徐应觉,又生了不忍之心,觉得好像他也没犯什么大错,一时面上颜色又和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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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怀景兄在么?麻烦崔大人让我进树屋里一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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崔闾这才从翁鸣的脑子中,抽出一点理智,看着他,哑了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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鄂四回握着腰刀的手蠢蠢欲动,他冷眼看向毕衡,只待崔闾一声令下,他就要动刀拿人,不能杀,也要丢出圣地中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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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在太糟心了,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之人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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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当几人堵在树屋门口时,圣地栅栏门口处,传来了一声天籁之音,“你们都堵在这里干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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娇柔的造作音,故意捏着嗓子说的,一袭长裙款款而来,直把崔闾雷了个外焦里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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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妾见过大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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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郁闷憋气,通通散了个一干二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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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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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股被人无视的怒火,却在旁边的毕衡心口升起,他口干舌燥的说了那么多,得到的却是崔闾寥寥无几的回应,莫说动怒,连面色都只在愠怒中来回几变而已,与他想要的反应天差地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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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代表了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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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代表了人家心里,自己的不重要,与辩与不辩的非必要性,这说明自己无论再说什么,那已经定性的罪名,已然无可更改,他再不能凭诡辩赢得半分偏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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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一种人生机遇渐渐远离的恐慌感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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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行,不可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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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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