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恰时,花槐在地面翻滚一圈,有惊无险的避开恶犬的攻击。
距离碎玻璃还差一点点,她的手指冻的发硬了,这种状态,根本拿不起任何物品。
她把手掌放到嘴巴前,呼了好几口热气,才缓和一些。
迅速抓起碎玻璃,不料恶犬的速度不是花槐可以比较的,飞快近前,张嘴欲咬。
花槐来不及给玻璃包裹上布料,回身抵挡恶犬的攻击,死死按住它的脖子。
恶犬的力气太大了,纵使处在饥饿状态,她也快要抵挡不住。
为了不丢失手中的碎玻璃,导致玻璃嵌进掌心,鲜血顺着雨水滴落到她的脸颊上,绽开一抹瑰丽。
血腥使得恶犬更加兴奋,迫不及待的想撕咬眼前的猎物。
花槐进退两难,她要是松手,恶犬必定会咬上她的脖子,且一旦咬上,松口的可能性几乎为零。
可要是不松手,她没办法进攻,恶犬会一直耗到她力竭为止,结果不会有所不同。
在力竭之前,花槐选择松手,上半身竭尽全力侧开,并用碎玻璃狠狠刺进恶犬的脖子。
于此同时,恶犬咬上她的肩膀,獠牙刺穿了皮肉,深可见骨。
花槐一刻不敢停歇,努力用碎玻璃划开恶犬的皮肉,右手的肩膀因为疼痛难以使出力气,她就用左手,直至恶犬松口,呜咽的倒在她的怀里。
委屈和仍活着的庆幸,让花槐流下泪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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