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槐不知道那么多,更无暇顾及解绑后的诡异要何去何从。
甄嘉月不在乎她的性命,她又为什么要在乎甄嘉月呢!
不过在解除绑定之前,她会从花远手中拿回木簪。
这是她做出的承诺,自然要做到。
也多亏了甄嘉月方才对花远的惊吓,且饶全没有保他,让他现在像只受惊的兔子,瞪着双大眼睛。
在他身后无人的时候,是没有谈判资本的。
就算狐假虎威,身后也得有虎才行。
花槐缓步走近,蛊惑道:“花远,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人,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改变。”
“饶全救你,肯定是因为你有利用价值。”
“但是,当你产生的价值,和他付出不对等的时候,你就会被他抛弃。”
“你也看见了,他刚才对你无动于衷。”
“而我不同,我们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,我是不是一直在忍让你?”
“我念在你是我弟弟,好多次我都刻意告诉我自己,不可以生你的气。”
很小很小的时候,花远也曾真心喊过她姐姐,睁着一双天真无辜的眼睛,露出纯净的笑容。
每个人出生时,皆是一张不曾渲染的白纸。
全看是谁拿了笔墨,渲染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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