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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云龙连忙摆手,一本正经纠正道:“可不叫扯反旗,这个天下,原本便是我们大家的天下,那独夫民贼德不配位,内使百姓们流离失所、活命艰难,外又让异族坐大,不断侵占我们国土,所以说我们要夺这天下,那是理所当然、合理合情,若要说是反,那也是拨乱反正的反。”
樊瑞讶然道:“兄台这一番话,足见高明!‘天下者,乃天下人之天下,非一人之天下!’想不到兄台也读《吕氏春秋》。”
李云龙眨了眨眼,心想什么春秋?关老爷才读春秋,咱老李可没这能耐。
但他素会装相,岂肯轻易露怯?撇嘴一笑,高深莫测的点点头,夸赞道:“樊兄一听我言,便知意思,可见也很高明。”
樊瑞大笑,生起知己之心,得意道:“贫道虽浪迹江湖,当年倒也读过几本书儿。兄台所言独夫,乃是出于《尚书》,所言民贼,乃是出于《孟子》,呵呵,这两个词串在一块儿,倒是珠联璧合,只此便见出李兄乃是读通了书的。”
李云龙大乐,心想咱老李今天算是猪八戒戴眼镜,冒充大学生了,人家这般掉书包,咱也不曾出丑。
这时樊瑞来了谈性,把脸一虎,指着西面道:“哼,当今这位道君皇帝,为了花石纲,搞得天下不宁,重用蔡京、杨戬这些奸臣,胡作非为,滥收苛捐杂税,逼得民不聊生,真可谓独夫民贼也!若要反他,果然理所当然。”
说着滔滔不绝,痛斥杨戬奉旨推出什么“稻田务”:凡是可以种稻的田土,都要收索民户田契,然后以短尺重量,凡量得多出土地,都充为公田,以原主为佃户,年年索取公田钱,以此搜刮百姓钱财,以充皇帝内库。
又说杨戬在黄河中下游、淮河流域一带大肆以此法掠财,便遇灾年也不稍减,以至于十户九贫,只得卖儿卖女求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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