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喽啰连连点头:“正是!”
武松看向鲁智深道:“哥哥,此事果然蹊跷,若只邓龙一个,他如何建得起这么一个大寺?”
鲁智深缓缓点头,指着喽罗道:“你继续说。”
喽罗道:“小人们剃头做了和尚,每日也不参禅,也不念佛,只做一件事,便是拿跟铁杵,四处去敲墙壁地面,吃喝都有邓龙下山买来。有一次他喝醉了,拿着铁杵乱敲,一边敲一边大骂,说:不可能,不可能,他们如果找到了地方,不可能撇下我,可是如果没有找到,他们却去了哪里?”
众人听了,这才深信,住了几年的寺庙中,的确藏着一个大秘密。
喽啰吞口唾沫。继续道:“如此过了几年,邓龙的钱财用尽,他对我们说,这一世怕是无福做财主,如今要吃饭,只好做强人,于是带着我们留了头发还俗,聚起许多小喽啰打家劫舍,只是偶尔喝醉,还是会顺手拿起什么四下乱敲。”
鲁智深等人听他说罢,面面相觑,都不由倒吸一口冷气。
孙二娘颤声道:“邓龙那厮莫不是中邪了?他要找什么?他说的他们,却又是谁?”
时迁冷冷接道:“找什么?自然是找墓!至于所谓他们,自然便是他的同伙!他的同伙,在某一天,忽然集体失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