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有一天,老子们有数不清的兄弟,数不清的拳头,你怕恶人杀不尽么?老子只怕他娘的不够杀!”
石秀等闻言,热血澎湃,忍不住挺胸叠肚,就连时迁都一副豪情满怀模样,扬起下巴,顾盼自雄。
斜阳如血,将李云龙影子拉得老长,恰如一面威风凛凛的旌旗,直将武松笼罩在内。
武松死死捏着念珠,细碎骨粉,从指缝簌簌而落,双眼愣然望着李云龙,心中念头如潮:鲁师兄叫我不要多想,但求今日快活,宋江大哥叫我向设法招安,搏个封妻荫子,此人却叫我杀尽了恶人,让好人当道……他们究竟,谁才是对?
这时晚风又起,宝珠寺飞檐下挂的许多铜铃纷纷摇响,叮叮当当的妙音传至山下,武松眼神一清,似有顿悟之意。
眼见武松被人说得没话,孙二娘不忿起来,跳脚道:“哥哥们,休听这厮花言巧语,他若真个灵验,且让他说我和张青缘何便相安无事,若说的果然准,我夫妻才肯死心塌地服顶他哩!”
李云龙听了冷笑一声,瞪着孙二娘,说出一番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