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远远近近探出数十根铜矛,只是尖头都遭人劈断了,只留下一根根断柄,青黑色锈迹斑驳,显然不是近物。
时迁打量一回道:“断口光滑,应该是武二郎以宝刀所歽,没有丝毫血迹,说明他们没人受伤,我们放心走罢。”
说罢当先就走,李云龙、石秀随后,顺着石板路一直走到底,不曾有任何变故。
底部又是个石室,一面是石道直通下来,其余三面却都是石壁,壁上刻画着几幅图画,看上去都是打仗的场面。
时迁道:“这必是墓主生平得意之战,可惜我们都不是有学问的,看不出打的是什么仗。”
李云龙打着火把细看,左手之图,乃是许多兵马攻城,守城的都披着甲胄,攻城的人马穿着却五花八门,那城门上两个小字,乃是恽州。
李云龙猜测道:“咱知道了,这个攻城的,只怕是农民起义,你看他的士兵盔甲都穿不起,这些守城的各个甲胄齐全,多半是官兵身份。”
石秀听了疑惑道:“那说不定墓主人是守城一方。”
李云龙指着城外一个骑白马,提着宝剑,英姿慷慨的人物笑道:“画画儿里所有人都没刻出五官,只有这一个刻的格外精致,显然这就是墓主!”
石秀赞叹:“哥哥好生心细!”
李云龙得意道:“咱天生就聪明,要不是家里穷上不起学,现在也是个大文化人了。”
说着又看第二幅图,这一副图,却是两方人马对峙,为首两个人提拳互殴。
李云龙看了一会,叹息道:“这个是闹内讧了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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