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小职衔,那是寺中主事人员,似洒家当年在东京大相国寺,这等精明能干,也不过做个管菜园的菜头,乃是头事人员,要任职一年做得出色,才能升做管塔的塔头,再做一年做的好,才能升做管浴堂的浴主,还不知熬多久,才能升做院主哩!”
武松此人,性子虽豪,心有些窄,他伤心张青夫妇刚才,这些人便兴致勃勃说起闲话,心下大是不了。
但石秀乃是外人,本和张青两个没交情,又晓得鲁智深素来境界豁达,莫说张青死了,便是他自家死了,魂魄飘起来,也能和众人说笑耍子。
因此没处怨怪,只恨恨看向棺材中尸体,恼怒道:“这个人在墓中藏无数毒虫,可见是个很辣的,这等性子又算什么肉身佛,算什么宝贝?”
时迁诧异道:“诸位兄台,小弟说的宝贝不是这具尸骸,而是这方印绶!小弟当年学本事时,曾背诵过《天下奇珍录》,这宝贝可是排在前面!”
鲁智深大剌剌道:“这不就是一块白玉么?洒家瞧和我们上来的台阶比,也只是更白些罢了,又有什么珍贵了?除非它是皇帝老儿的玉玺,洒家方算他是真宝贝。”
时迁诧异道:“师兄好眼力,如何认出这便是传国玉玺?”
“玉玺?”鲁智深听了一愣,随即笑道:“时老弟,你不必戏弄洒家,若真是玉玺,如何不在皇宫大内,反落到这老师父手里?难道是他念经念得好,皇帝赐给他的?”
李云龙一直皱眉沉思,这时把腿一拍,大声道:“你们都不必争执,咱老李知道了!”
众人闻言都看向他,老李得意洋洋:“你们来时,可看了那些壁画么?咱老李可是看得明明白白,说的是啊,这墓主是一个唐朝人,绰号冲天王八,自山东拉杆子起义,他娘的一直向南打到广州,对了,那五毒墓的手艺,说不定便是在岭南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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