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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自年初便一直跟在永安长公主赵羽铮身边。
长公主聚天下英才而用之,打压门阀,举贤任能,想将她拉下水的世家不在少数。
教养之恩尚未能报,不能让长公主因此授人以柄。
“你们花家何德何能,还能让长公主殿下屈尊?”审问人满脸不屑。
花晚凝冷笑一声:“凭一份不知从何而来的供词便想定花家的罪,若这也算审案,那天下恐怕再无公正可言。至于长公主殿下教养之恩,花家铭感五内,大人莫要无端揣测,辱没长公主清名。”
审问人眼中闪过一丝恼火:“花九小姐还真是牙尖嘴利,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脱罪?”
花晚凝挑了挑眉,直视审问人道:“不敢当,比不过大人牙尖嘴利,不过想来也是,大人本就是别人座下的狗,若牙齿不锋利些,如何讨得主子欢心?”
“你!”审问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怒喝道:“念你年纪尚小才没有动用重刑,别不知好歹!”
花晚凝笑着说:“大人这是黔驴技穷,开始威胁我了?怕这所谓的供词,也是屈打成招得来的吧?”
“是又如何?这供词就是你家家仆交代的,重刑之下,刚招完没多久,就断了气……”审问人有意拉长语调,以为这能让花晚凝心生惧意,从而乖乖招供。
“是吗?”花晚凝直直盯着审问人,见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。
看来这人在扯谎,没有确凿证据,要逼她认罪画押!
不过,这背后指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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