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景煦仰头,看见天穹澄澈湛蓝、万里无云,忍不住感慨道:“今日这天气真是舒爽!本宫心情也格外畅快!呵,若不是遇到了那个花晚凝……”
梁凤台凝视着靶心上青烟,忽然问道:“从前的花良娣与殿下初见那日,可也是这般晴好天气?”
赵景煦擦拭铳管的手顿在半空,看向梁凤台冷声道:“凤台,你可知自己在问什么?”
“只是好奇。”梁凤台解下护腕:“毕竟能让殿下将'良娣'二字说得这般咬牙切齿的绝非等闲之辈。”
赵景煦随后反问:“你觉得她的眼睛如何?”
“初见时像浸在瑶池的玉,后来……倒像太庙壁画里食香火的妖……”梁凤台微微皱眉,脑海中浮现出花晚凝那又冷又淡的双眸,继续说:“那双狐狸眼有时含情,有时透着慈悲,像是一双菩萨的眼睛。我这话,说出来怕是有些大逆不道了。但不得不承认,那是极为好看的。”
“哼。”赵景煦冷哼一声,说:“可惜了这么美一双眼,里头装的全是算计。你说她是慈悲观音,可知这菩萨眼底下装的是罗刹?”
“此话怎讲?”梁凤台问。
赵景煦说:“我从前只当她心机重些,想着女子有些心思也正常。可后来呢,她竟做出顶替别人身份成为太子良娣这等事,这般不择手段,这般自以为是,实在是令人作呕。”
梁凤台默默听着,心中五味杂陈。
见梁凤台许久不言,赵景煦说:“凤台,你可知,本宫最厌恶的是什么?”
梁凤台抬起头,迎上赵景煦的目光,说:“桀骜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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