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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持我的令牌,速去请太医!”梁凤台说罢转瞬又改口道:“不!那群庸医,倒不如去请逍遥子老伯!”
“是!”春来应了一声,转身快步离去。
桃暖匆忙跑去取药纱。
花晚凝缓缓抬起头,眼神涣散地看着梁凤台,干裂的嘴唇微微张合,喃喃道:“血……”
“什么?”梁凤台听得真切。
难不成,可以压制花晚凝体内余毒的,是血?
来不及细想,梁凤台心一横,毫不犹豫地抽出腰间佩剑划开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