翼翼地为她十指包扎伤口。
“怪不得小姐每月都有一日将自己锁起来,原来是在受这种苦楚……”春来自责道。
“小姐,你为何不告诉我们,为何非要自己扛。”桃暖眼眶泛红,声音里满是心疼与自责。
梁凤台的眼神一直落在花晚凝的脸上,眼神中流露出无尽怜惜。
原来,她每次说身体不适,都是在承受这般蚀骨之痛。
难不成这些年,每次毒发时她都只能独自一人苦苦煎熬?
想到此处,他的心仿若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。
逍遥子快步上前,顾不上寒暄,立刻为花晚凝把脉。他的眉头越皱越紧,片刻后,忍不住出声埋怨:“这丫头,体内余毒未清为何不早说!敢情是把我这老头当成外人了!”
“老伯,晚凝今日还被放了血,上了针刑。”梁凤台抬起头,看向逍遥子,眼中满是担忧。
“我说身子怎么这么虚,是谁干的?”逍遥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愠怒。
“是太子殿下!”桃暖忍不住怒道:“可分明是那位韩良娣实在跋扈!”
“呵!又是那位太子,怜丫头,当真是一片真心错付了。”逍遥子长叹一声,若有所思地看向梁凤台,说:“凤台,方才还好你喂血喂得及时,这余毒是最为罕见的‘噬心蛊’,饮血是目前唯一的压制法子,你是如何得知的?”
“是晚凝说的。”梁凤台轻声回应。
“看来这丫头早就知道了,只是一直自己扛着。”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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