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凤台笑意更浓:“我瞧着喜欢得紧,你也为我绣两副,好不好?我要日日带在身旁。多想这你亲手所绣之物,唯我能拥有……”
花晚凝抬眸,佯嗔道:“二哥哥如今可真是狮子大开口,也不怕旁人笑话。”说着便要推门就走。
出了门,惊鹊早已候在一旁。
花晚凝顾不上梁凤台,快步上前问道:“惊鹊,可是有什么线索了?”
“查到了,小姐。”惊鹊忙从怀中掏出几样东西,只见她手中拿着一封信、一个玉镯和半张泛着焦黄的婚书。
花晚凝接过,展开信件,只见落款是周灼华。信上所言让她脸色骤变。
原来,东胡曾奉太后之命,截杀了一位新妇,名叫虞瑶。
花晚凝攥紧了手中的信,深吸一口气对梁凤台说:“你且先回去,晚些再来寻我。”
梁凤台向前一步抬手握住她的肩头:“好,你万事小心。若有用得到我的地方,莫要逞强,即刻差人来寻我。”良久,他才缓缓松开手,目送她离开。
“惊鹊,备马,随我去刑部大牢!”花晚凝沉声道。
……
楚徵之荣任户部尚书,日夜埋首于浩如烟海的账册之间,仔细核对这些年来的库银收支,分毫必究。
顾毅民犯下重罪,被斩首示众,顾家上下皆被流放,往昔的荣华富贵一朝覆灭。
不过一日,中州六大家便倒了两家。薛家为太后母族,原以为能有几分庇佑,却也未能躲过这场灾祸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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