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是知晓些隐秘,被人给了封口费。”
“他如今在何处?”花晚凝追问。
“他自请前往苏南,任职暨阳布政使,看来是在躲些什么人。”虞书淮说道。
“我会去亲自问他。”花晚凝道。
“哈哈哈哈!”虞书淮突然癫狂大笑:“好个一石二鸟!原来我虞家才是待宰的羔羊!”
他说着忽然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重重叩首:“花司使,从前是我有眼无珠,多番得罪于你。如今我大限将至,命不久矣,本不该再有奢求……可我妹妹死得不明不白,求您发发善心,还她一个公道!”
花晚凝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微微顿了顿,道:“我见过你的妹妹虞瑶,她生得倾国倾城,温婉动人,本不该早早凋零。我既已下定决心为花家洗清冤屈,便绝不会让虞姑娘死得不明不白。”
“多谢花司使。”虞书淮再次抬起头已是满脸泪痕。
……
慈宁宫外,阴云密布。
厚重云层压得慈宁宫的琉璃瓦都似喘不过气。
花晚凝与梁凤台并肩踏入宫门。
殿内烛火摇曳,薛祐仪端坐在主位上。虽被幽禁,却仍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她看着走进来的花晚凝和梁凤台,平日的慈悲面孔装也不再装,眼神中闪过一丝怨毒,冷笑道:“呵,花晚凝啊花晚凝,你这狼心狗肺的白眼狼,哀家真是白疼你一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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