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颤,似乎是有些惊惶与后怕。
“怎么了?”梁凤台见她这般模样心下一惊,忙伸手握住她的手,入手一片寒意,让他心中的担忧更甚:“怎的手如此冰凉?”
“衔月……你知不知道。”花晚凝抬眸,声音微微发涩:“我们险些输得一败涂地……”
……
二人刚出皇宫,天边正滚过闷雷,随后细密的雨丝自苍穹倾洒而下,转瞬织成一片朦胧雨幕。
梁凤台脱下玄色织金锦袍抖开罩住两人,两个人并肩跑着,脚步踏过积水溅起水花。
卖胡饼的老汉忙着收摊,桐油伞骨刮翻了盛糖渍梅子的青瓷罐,琥珀色的浆汁顺着石缝往沟渠里淌。
雨滴砸落在青石板路上,溅起层层水花。街道上,行人脚步匆匆,有的撑开油纸伞,五彩的伞面在雨幕中如浮动的繁花;有的用斗笠、蓑衣遮身。
街边的屋檐下,雨水成串坠落如断了线的珠帘。
远处的楼阁在雨雾中半遮半掩,轮廓变得影影绰绰。
梁凤台忽然将袍子往右扯了半寸,花晚凝这才发觉左侧檐角垂下的铁马正兜着雨水往人身上泼。
花晚凝被他半揽着倒是没有怎么被淋湿,倒是梁凤台,她抬眸看了看,却是被雨淋湿了一大片。
“仔细水洼。”梁凤台说话时热气拂过花晚凝耳后碎发,挨得这样近,花晚凝都能嗅到他襟口沾染的沉水香混着雨水的腥气。
梁凤台只觉脸颊滚烫,恰似有熊熊烈火在灼烧,即便是这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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