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穴被迫吞吐着尺寸不合的性器,每次插入都进去一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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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修贤热汗狂流,汗水从后颈顺着背直滑到臀,病痛已经远离,林美玉被他插得腿在无力的哆嗦,他却一刻不停的想要完完全全进入,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林美玉难受的抽泣着,下面的穴渐渐被捅开,不情愿的接受更深的进入,林修贤一鼓作气冲到底,性器亢奋的在底部四处搅动摩擦,腹部暴起的青筋摩擦着林美玉的阴蒂,来回刮,夹着他性器的地方紧的要命,林修贤晃了晃脑袋,低下头亲了亲林美玉的鼻尖,嘟囔着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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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插了这么多次,这次比第一次还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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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美玉被他撞的差点岔气,忍不住的抽泣中泻出几声轻柔的鼻音,花穴里还没适应这整根的形状,胀痛让她说话都哆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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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什么时候和你做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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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林修贤,你把我当成谁了?”她崩溃中隐约又生出了怒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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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林修贤的记忆完全是混乱的,根本不等她适应,继续耸动腰胯往死里顶,不管吸住他的穴多抽搐紧锁
,仍旧对着软开的穴口一次次的冲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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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林美玉如何不承认,背德的快感如潮水般将她淹没,她知道这一切都是错的,可身体的反应却无法撒谎。她的呼吸逐渐急促,双腿无力地颤抖,而林修贤在她体内的每一次动作都将她逼得更近深渊的边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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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夜,雨声未停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