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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会错的。”他的声音放轻了一些,却更坚定,“我永远不可能认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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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莉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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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吹过树屋之间的叶桥,带起层层叶浪。树冠之上的高塔静默矗立,盘绕而上的藤蔓像是连接天空的脉络,隐约间,塔顶传来微弱的鸣叫声,一切显得静谧而美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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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拉切西斯说,会有好戏等着我。”艾莉终于开口,语气平静得像是在陈述一件无关紧要的事,“所以这就是她给我的好戏?一个发疯的翼人族长,还有一颗已经碎掉的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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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顿了顿,看向德赛明二,“我现在可以走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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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赛明二的拒绝脱口而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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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,我还可以继续下蛋,这一次,会成功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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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莉摇头:“我能踩碎一颗,就能踩碎两颗,没有我的允许,谁也不准下我的蛋,想想也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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德赛明二的羽翼猛地一震,茶绿色的眼眸骤然收缩。他俊美的脸僵住了,只能定定地看着艾莉,像是在消化她的话,或者说,被某种突如其来的冲击震慑得失去了语言能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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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在他们之间流动,带起几片碎裂的蛋壳,金色的光点在空气中逐渐消散,化作再普通不过的尘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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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蛋?”德赛明二低声重复,像是在咀嚼这几个字的重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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艾莉环抱双臂,迎上他的目光,唇角微微扬起,带着无意味的笑意:“怎么,你不是说我是孩子的母亲吗?既然这样,那它就是我的蛋,不是你的,你只不过是下蛋的工具而已,只是一个产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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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抬脚踩了踩地上残余的蛋壳,声音清脆,如同细小的骨骼碎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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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说了,没我的允许,谁也不准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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