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倘若傅稹变得和狄奴一样痴傻,那成国公的位置只怕要让给傅裕,那她岂非重蹈覆辙,又要被迫做妾?
那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“不会。”梅友乾矢口否认。
“解药。”
“没有。”
听此,司蕴笑了。
不会死,不会痴傻,那梅友乾岂非白忙一场?
他没说实话。
“我一介弱女子,可干不来屠夫的活!只能挑着软的捏!”
司蕴将刀尖划下来,在梅友乾的腰带上顿住。
梅友乾不明所以,但司蕴脸上的笑,让人心里一阵一阵的发寒。
这女人,还不如不笑。
司蕴另一只手,从小包中掏出一根,穿着金丝线的针。
“有一种刑罚,只对男人有用,对女人无用!你知道是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梅友乾快吓尿了,声音颤抖。
“金针扎进蛋里,像拉二胡一样,来来回回的拉扯,不怎么出血,很是文雅,但血肉模糊,子子孙孙如同身处十八层炼狱,那感觉一定很刺激!”司蕴大笑起来。
“?”
梅友乾脸色大变。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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