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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稹挑眉:“傅裕才十七啊!就不行了?”
“都是胡闹的!把三夫人气得犯了头疾,还连累司姑娘无辜受罚。”徐大夫慢悠悠的收拾着药箱。
心里的八卦,不吐不快。
“司蕴被罚了?”傅稹眸色一沉。
“三十杖!一般青壮男子都去半条命,何况是个姑娘家!我本要去看看,周嬷嬷非拦着不让我看,说下人贱命一条,抹点药自己会好,不用看!”
“下人的命也是命啊!罚那么重,不看大夫,后果不堪设想!不知道能不能挺得过来!就算死不了,万一留个疤,可惜了……”
徐大夫嘴里碎碎念着,待收拾好药箱,回过神来,屋里哪还有傅稹的影子?
月光碎在青石阶上,柳暗花遮,满地银杏叶蜷着翻飞。
司蕴侧卧在床头,对着烛火,手持一卷书籍,细细地看。
突然,木门传来动静,似有人从门缝中撬着门栓。
莫非是……傅裕?
她警觉地抬头,吹灭蜡烛,蹑手蹑脚的下地,藏身于门后,只等外头的人进门,她便悄悄溜出去。
门栓被推开,一双男士黑色皂靴迈入,司蕴大气不敢出。
司蕴悄无声息的溜出门,只是前脚刚踏上门槛,后领被人揪住,硬拽回去。
后背狠狠撞上那人,似铁一般硬的胸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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