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起来。
不过两三回合,便被收拾得鼻青脸肿。
“老爷?!”身后的家丁上前搀扶。
汪兰德看了一眼,心知自己今日带出来的老弱病残,根本打不过这个男人。
于是,摞下一句狠话:“臭小子,你给老子等着!”
跑了。
“国公爷,那人真是没把你放在眼里,欺负我就是践踏您哪!成国公府不要脸面吗?不能就这么放过他!叫和顺来,把他抓起来严刑拷打!”司蕴义愤填膺。
傅稹作了一个嘘声的手势:“莫要生事,你再叫大声点,今夜又要白跑一趟!”
说话间,他再端详着司蕴,一身青色襦裙,衬得她软弱可欺,又貌美。
他扫视一眼四周,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,好像谁都想来调戏一番。
“你等着!”傅稹返回马上,从马兜里取出一件披风,丢给司蕴。
“方才那人是汪兰德,太子的爪牙,这里的狄奴斗兽场就是他的,今夜不宜暴露身份,务必藏着些!”傅稹低声下令。
“还有不许叫我国公爷!”
司蕴穿上披风,低头整理,脱口问道:“那叫什么?可以叫名字吗?”
披风系带系成蝴蝶结,她坏笑着问:“叫傅稹?”
月光恰巧漫过她仰起的脸,黛色远山浸在潋滟的水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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