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?
“应该是吧!”傅稹看着司蕴,脸上一副我看透了你的笑。
原来算盘摆在这。
又是亲吻,又是投怀送抱,做着勾搭人的事,嘴上却嚷着要离府。
莫非欲擒故纵?就等着他成亲后,才行纳妾之事?
这女人,手段甚是多!
二人心思各异,回到韶光楼。
屋门紧闭,傅稹褪下官袍,里衣被鲜血染透,看着实在唬人。
宫廷杖刑可不比府里的小打小闹,宫里的刑具,那都是要打到筋骨的。
司蕴细心地将他剥得一丝不挂,快速地上药。
傅稹顿感一阵舒爽,一边整理衣襟,一边说:“狄奴之事告一段落,太子被罚禁闭思过!我负伤,所以今夜由靖南王代我,率玄影卫去抄没汪家!你的仇可算是报了!”
至于那枚东宫羽林卫图腾的箭头,傅稹并没有拿出来当众对质。
祖父临终叮嘱过,不得涉入皇权党争,他绝不能被当成皇室争权夺势的刀。
司蕴下颌紧绷,连呼吸都变得迟缓而沉重。
良久,都未得到她的回应,傅稹扭头,轻声问道:“要去看吗?”
“不了!血淋淋的,有什么好看的!”
司蕴垂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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