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流到指尖,滴落在地面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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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多鸣一用指腹拭开手臂上的鲜血,重重一按,鲜血便泊泊涌出。血染红搭在手腕上的绷带,钝痛犹如锯子割裂身体,痛苦撕裂身体的每一寸神经,时刻提醒着他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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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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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都是真的,包括炭治郎的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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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炭治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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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的炭治郎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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宇多鸣一蜷曲手指,腥红的血从指缝流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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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在乎自己的生死。他现在唯一想做的,就是把这个杀了炭治郎的鬼王拖出来,钉在太阳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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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遍一遍,削骨剔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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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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鬼杀队的藤之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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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炭治郎,在写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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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妻善逸好奇地看着小伙伴手里拜托隐的信件,左瞧瞧右看看,心里是抓痒似的想知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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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写信,给兄长的。”灶门长子粗糙的手掌上捏着一封信件,他腼腆地笑了,“只不过鸣一哥经常换地址,又远在海外,不知道这一封和前两年的那些能不能邮到鸣一哥手里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