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6章

他转而还是谈起正事，正是为近来朝中涌动的立储一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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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沈度此前为查姜云姝的事，顺带挖掘出了当年在凉州发生的异样，也在此事中成了不可忽略的重要线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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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三年前父皇在凉州那段时日，二皇兄的确不在京，但也无人知晓他去了何处，如今再查，因着时过已久，很多线索都无法明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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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荣一边说着，一边腾出心思继续观察沈度的异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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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怪他多想，只是沈度此时看起来的确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般，即使他什么也没说，也给人一种遭受重创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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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周身收拾得整洁得体，但面色却是掩不住的疲乏沉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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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眸底泛着明显的红血丝，不知是一夜未眠，还是数日难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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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荣与沈度相交已久，他们不光是君臣关系，更是知心好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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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，这个知心也大多是应荣掏心掏肺什么话都往外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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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沈度还是时常那副不苟言笑，少言寡语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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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应荣从未见过沈度如此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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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是当初因突然冒出来的姜云姝而烦不胜烦时，也不至于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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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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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云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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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荣陡然反应过来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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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说当初姜云姝接连找上沈度，让沈度看起来好似烦恼，但实则旁人不懂，应荣却是看得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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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度分明就乐在其中，只是装作一副很烦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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