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极盛,号称‘门榜盛于天下,鼎族冠于海内’,他们不知道多想夺回天下第一高门这个名望。”
“安定房的未来在你手中,至少在贞观这一朝,你们没有选择。”
“如若扎根崖州,儋州、振州未尝不能收入怀中,东西纵横约600里,安平房难道不想成为岭南崔氏?”
“不够。”
崔礼摇了摇头,眼神坚定道:“要我们离开祖地,可以。”
“我要十万贯钱,三万匹绢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
在场大多数人脱口而出。
疯了吧,十万贯,还有三万匹绢。
“可以。”
大房主事崔珵、二房主事崔明兮对视了一眼,答应下来。
安定房的离开对于博陵崔氏至关重要,何况这些钱并非是无本买卖,安定房一走,那些田亩、宅邸都属于博陵崔氏,那可是用钱都买不来的东西。
“好。”
崔礼点了点头,在族老崔伯庸的见证下,签署了契约。
就这样,博陵崔氏八房之中的安定房被自愿分出,阖房上下数百人迁往崖州。
这一消息传了出去,五姓七望无不为之侧目,博陵崔氏的壮士断腕令人唏嘘,更有远见者窥得崔氏将会在岭南扎根,未尝不能扶持起一支岭南崔氏,同清河崔氏、博陵崔氏并列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 第7页 / 共8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