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章

还好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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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得不到回应，反而是那铃铛经过短暂的停顿之后，再次叮叮铃铃地响了起来，顾应昭听得直皱眉，正欲推门进入，铃铛声止住，随即传来的是谢卿琬虚弱沙哑的声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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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无事。”她似乎趁着这个间隙喘了一口气，很快又强调道：“真的无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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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铃铛不是我……”这话说到一半，便遽然消散在了空中，没有留下任何痕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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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应昭搁在门上的手放了下来，眉头皱得越发紧了，既然无事，那公主为何要摇铃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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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不通这个问题，便回到自己守夜的地方，继续看起了医书，只是，那耳边的铃声却像是得了劲般，不歇息地一直响到了寅时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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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至于到了最后，耳朵被磨出茧的顾应昭一闭上眼，耳侧就会重新响起那扰乱心绪的铃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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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应昭面无表情地将医书倒扣在桌上，他第一次觉得，作为下属，要承受的居然有如此之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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门扉被轻轻推开，顾应昭抬头，看见脸色苍白中染着潮红的谢卿琬扶着门框从里面出来，她的脚步缓慢，比前两次要不利索得多，微蹙着眉，看上去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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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应昭目光投过去的时候，谢卿琬的外裳已经穿好，只有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还没有扣好，襟口微微散开，露出锁骨上暧昧的红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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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迅速挪开目光，轻轻地咳了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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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半晌，顾应昭重新转过头，看着谢卿琬仍旧一副勉强的样子，撑着门框，一直没有动，也忍不住皱眉：“臣给公主的药膏您用了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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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卿琬闭着眼睛，没有说话，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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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为何还会如此？”顾应昭更加不解了，旁的不说，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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