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章

明大概体会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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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的北城灯光闪烁，仿佛一座不夜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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路口离甘棠要去的酒店还有一两百米，中间还有一条桥，她胳膊按在冰凉的石桥扶臂上，耳边只有风声，车辆零散几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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甘棠翻动手机，把手机里信息红点全部点掉，那一条69万的账单映入眼帘，她手指顿住，点击删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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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什么要帮她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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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缺钱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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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让人晕，甘棠甩甩脑袋，清醒过后，抑制住想对着空旷地带大喊大叫的冲动，这条河小得很，不是榆城的潦河，会被人说扰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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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城这个破地方，哪里都小小的，以后再也不来了，她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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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，北城四平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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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屹淮单手整理着袖扣下楼，抬眼，看见沙发上的老人，喊了一声“爷爷”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