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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焕明的心头微微一颤,又问善善:“善善也觉得爸爸不好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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善善轻轻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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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焕明的双手在裤缝边握成拳,又缓缓松开,浑身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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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从前是凤林村最有出息的人,可现在,丢了工作、离了两次婚,孩子们也都对他有诸多怨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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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起柚柚还小的时候,总爱钻到他怀中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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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时的小团子笑得甜甜的,黏黏糊糊地喊爸爸,但他从来没有珍惜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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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善善,听沈瑜青说,这孩子参加不少竞赛,还获了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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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甚至连孩子在数学方面有特长、有天赋都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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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次回来,我本来想当个好爸爸的。”姜焕明自嘲一笑,“可惜你们都长大了,不需要我了。来不及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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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得及的。”柚柚往前一步,“还有小绿豆眼,她还没有长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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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焕明有些失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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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混账,也做过很多不要脸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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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他还有良知,否则当年,根本不会下定决心和阮雯雯离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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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年,姜焕明难以接受自己的失败,所以躲在深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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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现在,他还要继续逃避下去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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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果对他说:“爸爸,你做了很多很多的错事,现在有机会弥补了。好好照顾小绿豆眼,给她一个家吧。就像妈妈照顾我们那样,抚养教育她长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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后来,柚柚对姜焕明说了很多很多姜想家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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