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3章

他认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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板正，有劲儿，略带一点漂亮的连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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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把纸条丢一边，没打算理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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临了，他又改变主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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问旁边一个男生要一支笔，周也齐在纸条上写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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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完，他碰了碰曲瑶肩膀，轻声道：“喂，帮传下字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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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瑶没理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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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用质地偏硬的纸条轻轻刮着她的衣服，一下一下，不急不躁，十分有耐心地找茬似的等着她接纸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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刮了一会儿，曲瑶烦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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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回头，只伸手接了纸条，面无表情传给前面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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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，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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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瑶居然成了......他跟别人眉来眼去的寄信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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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到第四次，曲瑶回头冷冷瞪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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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也齐抿了抿唇，眉头轻挑，眼睛含带几分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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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在乎过我吗？”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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曲瑶一愣，心脏又狠狠抽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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仔细看他的脸，曲瑶发现，他黑眼圈有点重，眼睛里有不少血丝，下巴隐隐有了胡茬，他像是彻夜没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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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对视，终究是曲瑶败下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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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迅速转身，不去看他，提笔抄写课堂笔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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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只有她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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