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以为在做梦……现实里什么也没有,宋老师只是我的老师。”
又一拳砸来,沈洲趔趄着后退两步,鼻腔里涌出血,滴落在地板上。宋涸揉着手腕往门口走,路过他时恶狠狠吐出一句:“你真恶心。”
不一会儿,大门“砰”的被甩出一声巨响,然后是邻居的唾骂指责声,再然后是永无止境的寂静。
周身像灌满了铅,所有能被感知到的身体部位都在发烫发疼,太阳穴仿佛被一把长刀贯穿,双耳有短暂的耳鸣。
沈洲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,逐渐缓过劲来,去卫生间洗掉脸上的血和泪,盯着镜子里那张消瘦黯然有些发肿的脸,还是有些怀疑是不是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