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括这些年颜纯在国外都交往过哪些人,日子到底过得优渥还是拮据,是否如表面那样纯净高洁,他都能轻易看见。
答案水落石出的那一刻,程君风已是想好所有对策。
他可以把那个人捧到月亮上,也可以狠狠掷入尘泥里。
沈希,只要你对我低头,为我服软。
我们可以从头来过。
青年听他讲了许多,一直没什么表情。
“我的确伤害你太深。”男人露出恩准的表情:“你一定在恨我。”
但至少恨和爱都绑在一起,沈希,你永远属于我,不可能再被任何人觊觎。
“呃,婚宴我就不去了。”青年说:“交不起份子钱了,谢谢你今晚请我吃牛肉,我会把打包的饭菜都放冰箱里。”
程君风深呼吸一口气,压着火气道:“你明明知道我想听得不是这个。”
沈希很苦恼地想了一会,说:“你想跟我aa?”
“不是!不要再管今天晚上吃了什么!”程君风提高声音:“你被颜纯那个贱人害成这样,你不恨他吗!你不痛苦吗!三天之后,你难道不想看他摔得浑身狼狈,而你被万众瞩目地迎回程家,成功夺回你想要的所有东西吗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