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怎么不动,是不喜欢动?”
霍言疼得手上都没了力气,抓紧着浴缸边缘不让自己沉下去:“顾渝……”
他只能唤眼前人的名字,尽管并不想唤,两个字,说出了忍辱负重,不甘不愿的味道。
“我的少爷啊,教了你多少次了,怎么还学不会?”
人的底线大概就是用来突破的,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,顾渝在霍言的自尊上反复凌迟,让霍言之前的坚持都变得可笑,已经喊过求过,如今的不情愿都像是在立牌坊。
而顾渝又十分有耐心,在一旁看着霍言无助而无动于衷,等着对方一点点下沉,温热的水逐渐没过锁骨,脖颈,下颚,嘴唇,直到鼻子,霍言终于哀哀戚戚地用眼神求助。
顾渝的手放在了霍言两侧,就像从背后尝试拥抱对方:“少爷的反应总是很慢。”
霍言经常坐办公室,就算是外出其实也很少站在阳光底下,以至于他的肤色偏白,在热水中过了一遭显得愈发透亮,像上了釉彩后刚出窑的瓷器,而顾渝的则是病态的苍白,两种色泽的肌肤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融化在浴室的水雾里。
顾渝的手从霍言的肩膀处一点点摸索下去:“少爷的手臂比我结实,就算是这么多天没锻炼也十分紧致。”
话语就在耳边,震荡着霍言的耳膜,与霍言的心跳融在一起,让他根本不敢往后看。
“顾渝,让我起来。”霍言如是命令道,当然是他自以为是命令的语气,开口就泄了气,像是小犬在呜咽。
他从未与人这么亲近过,这么不着寸缕地面对着,霍家的少爷有着自己的高傲,就算是断了腿也在尽可能亲力亲为,不愿展示出脆弱的那一面,可顾渝的闯入让他无所适从,他明知道后面的人可能是个疯子,却可笑地短暂地沉溺于这亲昵地接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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