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历过足够的事、足够多年才会有的平和。
这不是一只八个月大的黑薮猫能有的眼神。
它回答道:“是的,我想起来了。”
念兹小心翼翼地问:“想起来多少?”
“全部。”朝夕凑近过来,温暖绒毛蹭过他的脸侧,“豹子,老虎,还有你。”
两只薮猫亲密地靠在一起, 念兹一句话没说,几乎钻到朝夕怀里, 脑袋埋着它肩部,闭上的眼睛很快浸湿了周围一小片毛毛。
“哥哥不哭,”朝夕侧头,舔掉那些滚出来的泪珠, 温柔地蹭了蹭他:“好久不见,哥哥想我了吗?”
“哇呜~”
念兹平常一个乐观主义者, 哭的时候屈指可数。难得情绪爆发,一时间反倒停不下来了, 半天才从眼泪中挤出两个字。
“想你。”
朝夕和他靠得更紧了:“我也很……想你。”
算起来, 他们真正已经有二十多年没相见了。虽说东北虎咪崽和薮猫奶豆一直都在念兹身边, 但它们没有记忆, 也就不是完整的朝夕。
对念兹来说, 陪伴了他那么多年、记得他们一起的那个朝夕到底是不一样的。
“不哭。”朝夕又舔了舔念兹脑门:“我现在只是一只薮猫,不能像豹子一样猎牦牛给你吃,也不能像老虎一样炸水潭哄你开心了。”
捕猎和炸水潭都是上两个位面,朝夕哄他开心时经常做的事。
念兹破涕为笑:“没事,你虽然没法做那些事了,但你还能说笑话给我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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